将虞渊往演武台一丢,直接开始新一轮更为激烈的对打。
四散的剑风一直刮到晌午才堪堪停下。
午时三刻,方才从美梦中悠悠转醒的四师弟殊不知手执一枚玉简,由道童推着来演武台下看二人比试。
直到又一轮结束,他才不紧不慢地上前。
三师兄气息不乱,抱剑笔直地站着,二师兄则不顾形象地坐在地上,累得满脸通红,大口喘气。
殊不知看到二师兄放在一旁的葫芦,晃了晃,里面水声叮咚,便顺手将葫芦递给他。
虞渊感激地看了四师弟一眼,一边用衣袖去擦沾染上眼睫的汗珠,一边仰头将葫芦里的水往嘴里猛灌。
入口苦涩辛辣,刺激得他整张脸都皱了起来,立马将刚喝进去的“水”又吐出来。
再仔细看这葫芦,不正是他为了报复昭明,从他那儿偷出的装酒葫芦吗?
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事。”一点酒而已,虞渊很快忽略这个插曲,仰脸问四师弟,
“师弟你是来干嘛的?”
四师弟发现二师兄脸上的最后一点婴儿肥都快没了,心里很是可惜,但面上不显,仍弯起那双狐狸眼,扬了扬手中的玉简道:
“我一大早就听说二师兄你力争上游,誓要保住问乾榜前十的位置,这不,来给你送点情报,顺便分析分析形势,想想办法么?”
虽然现在是晌午,但虞渊仍感动无以复加,一双脏爪子伸出就要来抱四师弟大腿:
“四师弟你真是我的好师弟。”
“无妨。”四师弟推着轮椅退得远了些,避免一身道袍被他爪子玷污的命运,
“反正买情报的钱也是从二师兄你手上赚来的,不多不少正好三万灵石。”
虞渊看玉简的眼神瞬间变了,恨它恨得咬牙切齿,偏还要好生捧着它,一番纠结下来,肠子都扭得能打蝴蝶结了。
他以神识打开玉简,里面问乾榜上前百位的各项信息皆一目了然。
无论年龄派别修为,还是擅长的招式路数,甚至一些日常习惯都有包含在内,心里也不得不承认,这份情报确实值钱。
他在其中甚至还看到了有关自己的信息——
“虞渊,昆山派二弟子,年龄十六,修为不详(因其曾一剑逼退金丹期魔修凌晚晚,又曾孤身于万鬼宴上救出修者凡人,修为心性皆不可小觑,故列其为问乾榜第九);擅昆山基础剑法(所练功法疑似与敛息有关,化神以下,皆难察觉其存在);为人叛逆不羁,高深莫测,平时爱好八卦,最喜家长里短,打架撕逼……”
虞渊看到这里,心里略微不服,他怎么就叛逆不羁爱八卦了,他那是被迫的好吗!
凭什么在所有人的资料里,别人的爱好都是听琴下棋焚香作画,只有他的最奇葩!
殊不知在此刻恰到好处地开口:
“这份情报你大致看看就行,其中有部分是天机楼根据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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