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。试想想,在一条村子里,大家都在干某一种事,这种事或许不是什么好事,不能摆上桌面来说,但大家都在干,你干不干?你要是不干,你就是另类,你就不合群就会被排挤在外。
他觉得这个比喻还不够贴切,村民与村民之间没有多少制衡,你当另类,你不合群被排挤也损失不大,但在官场,你就会被孤立,就会没人接近你,这必将决定你一事无成。
李向东说:“这样吧,购买房子多少钱?我退给你,装修的钱由你支付。”
杨晓丽笑着说:“那房契写的可是我的名字,这样,我不就白得了一个单元?”
李向东说:“其实,我们也不必算得那么清。我把我的钱都给你吧,由你管理。”
他与绮红小姨子在一起的时候,几乎已一贫如洗,但这几年,他那收入增长的速度也还算快,就说那收受的红包,他就比杨晓丽多得多,他在临市当的是市长,回来市县当的是市委书记。
有时候他就想,到了这个位子,还有必要去贪吗?化钱几乎是不用掏自己腰包的,且还有那么一笔灰色收入。
杨晓丽说:“钱都放在一起吧,谁要用就拿。”
这么说,他们相视一笑,仿佛现在才意识到今晚是个特殊的日子,是一个不应该谈论那么沉重话题的日子。
她责怪地说:“都是你,把今晚的气氛给搅了。”
李向东说:“怎么是我的责任呢?你如果不带我去看那个单元,我们会谈这个话题吗?会吵起来吗?”
杨晓丽说:“我带你去看那个单元有什么错?你冷静一点点,把事情问清楚,还会吵起来呀?”
李向东就感觉到那肩正隐隐地痛。他解开衣服看那肩,说,你咬得一点不省劲!杨晓丽不好意思地笑笑,说,你不是说习惯了吗?她过来看他那肩,好在是隔着衣服咬的,虽然留下了深深的牙痕,却没伤着皮肉。
她说:“谁叫你皮痒了?肉痒了?都因为好久没咬你了。”
这么说,那语气就有些暧昧了,李向东就抱着了她。这时候,他们已经回到杨晓丽家里,李向东坐在沙发上,杨晓丽弯腰站在那里看李向东的肩。他这一抱,那手就抱住了她那硕大的臀,头就贴在两座山峦间。
他说:“你再咬我好不好?”
她说:“你不痛呀?”
他说:“我不怕痛!”
她说:“我心痛!”
他说:“你好久没咬我了。”
她说:“我刚不是咬你了吗?”
他说:“你是故意的,明明知道我说什么,却装糊涂。”
自从第三次从那岩洞里出来,杨晓丽就再没敢咬他,她说,她怕承受不住他可能会有的变化。他说,你总得面对现实呀!她说,什么是现实?如果我不咬你,我们就只停留在现在这种状况,这不也是现实吗?她说什么也不再咬他。她说,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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