魂药,竟拿起酒杯和他们喝起酒来了。
回到市县后,李向东很少在镇下面吃饭,更不会在镇食堂的饭桌上喝酒。他不反对自己的随从喝酒,但自己不会和那些镇干部喝酒。当然,别人更不敢逼他喝酒。
李向东就要进城区,枝子的电话就打进来了。那时候,天已经黑了,灯已经亮起来,也不知道枝子怎么就知道李向东没跟杨晓丽在一起。
枝子笑着说:“我跟她一起吃晚饭呀!还会不知道?”
李向东问:“你们散了吧?”
枝子说:“刚散。她开车走了,我还在停车场。”
李向东说:“没什么事我就挂了,她很快会给我电话。”
枝子说:“你急什么?她给你电话也不会知道你是在跟我通电话。”
李向东当然不怕杨晓丽,他怕的是枝子。她已经打过几次电话给他了,他也绞尽脑汁地一次次应付过去了,她甚至下了最后通牒,说,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。李向东真不知道,枝子到底在想什么?她可以亲热地姐啊姐地叫杨晓丽,可以趴在杨晓丽的肩臂,贴着耳朵说悄悄话,可以忙前忙后地操劳他们的婚事,但见了李向东却又是另一副嘴脸。
他曾问枝子,我真看不懂你。
枝子说,这还看不懂?我是事事都分得很清楚的人,一件事归一件事,从不会混淆。你爱杨市长喜欢杨市长要和她结婚是一回事,我和你在一起又是一回事,我只图开心。同样道理,你当你的市委书记,我做我的生意,也不会混在一起。我已经跟你说了n次了,你就是不相信。这次,总相信了吧?
李向东还是不相信。他承认自己是土包子,跟不上枝子的思维。
他说:“我喝酒了。”
枝子“丝丝”笑,说:“喝酒不是更好吗?”
李向东说:“我的意思是说,我要回去休息!”
枝子说:“可以到我这来休息呀!”
李向东本是想先声夺人堵住枝子的嘴,不让她说出他无法拒绝的话,那知,却弄巧成拙。她说,你找个地方下车吧!我去接你。她说,我知道,你总担心你的车停在我楼下太招人耳目。李向东说,有电话进来了,是杨晓丽的电话。枝子在那头说,你别挂,你说清楚,你过不过来?不知是她焦急了,还是口气变硬了,有一种没有商量余地的感觉。
其实,杨晓丽不会给李向东电话。她曾说,这两天最好不要见面。不见你还没什么,见了你就有点受不了了。他知道她那受不了是什么意思。当然,他也一样地饱受煎熬。
李向东想,应该下车了。
他不能在车上说得太多,毕竟,那司机听得清楚清楚。虽然,他不知道李向东跟谁说话,但听那说话的内容,总会听出谈的不是公事,听那说话的语气,总能听出对方是男人还是女人。
他让司机在一家商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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