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她反而不会躲开,而是会准备接受死亡。
所以,在这种情况下。
艾伯特不顾身份的抱住了诺伊,紧张的自语:“还好你没事,还好,还好。”
诺伊条件反射的开始挣扎,抵触,毫无章法,甚至给了艾伯特一巴掌。
她上次被一个男人这么抱着,还是教皇。
那股从身体到心灵泛起的对这种成年男人拥抱小孩子的恶心,根本难以遏制。
如果对方不是艾伯特。
她很可能会一刀杀死他。
艾伯特从差点要生死相隔的惊惶中回神,愣愣道:“对不起,公主。”
诺伊抿唇。
知道是自己反应过激,但又没想过解释。
或者说,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释。
她重复的岁月里。
没有人听过她解释,她也不需要与任何人解释。
就像三头龙的质问。
像艾伯特的道歉。
她不需要解释。
诺伊垂下眼睫,自嘲想着。
难道她要和一头邪恶的龙解释,她因为祂的不告而别生难过生气恼怒吗?
又或者,她要还和才相识一个月左右的艾伯特解释说,她曾经差点被一个男人侵犯,所以格外抵触拥抱乃至更亲密的事情吗?
她宁愿强撑着高傲,也不愿意低头去获求一丁点因为怜悯而滋生的情感。
而这位善良懦弱却坚韧的小伙子为了避免彼此尴尬,已经贴心的转移话题了:“怎么会突然着火?是不是蜡烛忘记熄灭了?”
诺伊嗯了声。
艾伯特絮絮叨叨:“怎么这么不小心,下次应该让仆人守在身边的。“
他忽然想起什么,“嗯?我记得蜡烛不是吹灭了吗?你又点燃了吗?是一个人睡觉害怕吗?”
三头龙觉得祂应该学学艾伯特这种精神,被打了以后装作无事发生,如往常一般谈笑风生。
祂深受启发。
要不然……也可以学学触手怪鞠躬尽瘁,死也不休,卷土重来的可歌可泣精神。
正在自我说服的三头龙,忽然听到艾伯特说到自己:
“这只黑猫不都跑走好几天了吗?什么时候又跑回来了?”
诺伊讥讽:“想杀我的时候。”
三头龙大为震惊。
好!几!天!
祂明明走了才一分钟!
联想到公主异常生气的举动,祂觉得自己竟然有种近乎变-态的开心与兴奋——
这说明公主心中有祂!
说明公主在意祂!
所以才会生气!
三头龙被自己的逻辑说服,柔顺的蹭着公主手指——
下一秒就被公主扼住喉咙。
“……”
艾伯特以为诺伊刚刚的话在开玩笑,一只猫怎么会杀人呢?
不过他还是说:“既然这只猫这样,把它扔了吧?”
他委婉劝说:
“黑猫是不详的象征,经常养着容易带来厄运。”
三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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