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不太可能。
但他还是作势拿手撑了一下地面,故作抱怨说:“坏东西。”
云清辞又用力往下压了一下,李瀛‘强撑着’,‘费劲地’把他背起来,哄他道:“饶了我吧,快被你压坏了。”
“哼。”云清辞趴在他背上,放松了一点,又质问道:“是不是你故意把卢工拦外头了?”
“你出去不就知道了。”
“肯定是你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。”
“那你觉得我在打什么主意?”
云清辞不再吭声。
事实证明卢工纯粹就是被茅厕给困住了,李瀛根本没派人拦他。云清辞一路回到家,依然没让李瀛进门,只是在进别院大门的时候,破天荒地停下了脚步。
他裹着雪白的斗篷,描金的立领托着那张玉白·精致的小脸,回头看李瀛时,小模样矜贵的很:“喂,烦人精。”
李瀛扬眉:“嗯?”
云清辞抬了抬小下巴,问他:“明天有鱼抓么?”
李瀛眸子亮起,神情舒展。
他当时一定是说了:“有。”
因为在他的记忆里,云清辞微不可察地弯了一下嘴角,尽管他很快又抿住,头也不回地进了院子里。
那之后,云清辞没有再拦过他,对下人和对自己,他给出的理由是:“那太子殿下身份那么高,谁敢拦呀。”
于是李瀛更有理由来烦他了。
云清辞不能做剧烈动作,但看书下棋投壶却是可以的,他们两个窝在一起的时候,总是在吵架,不是吵棋怎么下,就是吵词怎么解,通常都是云清辞嚷着:“就要这样!就这样!”
然后李瀛勉为其难地同意。
李瀛通常是在宫里做完功课,听父皇议政之后过来,一般来的时候是下午,走的时候天擦黑,偶尔会提前,但不会推迟,一般如果到了下午他没来的话,那就是不会来了。
他有时连续一来好几日,有时连续好几日不来。
但每次来的时候,云清辞都是一脸嫌弃。
第一次在一起好几天不吵架,是因为到了秦飞若的忌日,云清辞连续消沉了好多天,李瀛每次过来,也都只是安静地陪着他,顺便监督他把饭吃掉。
但那一日,云清辞吃了小半碗米饭,刚离开桌子便全吐了。李瀛没有照顾人的经验,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,云清辞好像发了低烧。
李瀛命人去宫里请了太医,后者给开了方子,熬了药,但云清辞下去什么就吐什么,于是当天晚上,李瀛只能留在了别院。
云清辞一直住的都是秦飞若生前的房间,床没有换过,李瀛坐在他床头的矮榻上,翻开书本,准备守他一个通宵。
半夜的时候,云清辞醒了。
他先看到的李瀛,后者正背对着他,神情专注地翻着书,床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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