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几天刚刚被什么利器划过一样。我吃了一惊,所有的欲望在这一刻灰飞湮灭。
我忘记了现在所处的位置,只是呆呆地看着她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这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虫终于反应了过来,慌忙抓起衣服遮在身上,双手交叉地抱在胸前,痛苦地扭曲着脸,嘴里轻轻说着:“不……不……”
听着她气若游丝的声音,我心口一紧,无边的疼痛在全身扩散开来,甚至扩散到了整个屋子,又弹回到我的心里,来回地撞击……
我一下将虫抱在怀里,用尽全身的力气,紧紧抱着她,好像害怕她会突然蒸发,从我身边凭空消失一样。
我不知道该怎么做,只好一句话也不说,静静地抱着她,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地走着,那频率逐渐成了我心痛的频率,秒针每走一步,我的心就像被针扎一样痛一下。
虫开始微微地哭泣,我的肩膀瞬间湿了一片。
我用手轻轻抚摩着她的头发,心里呐喊着:我该怎么办,谁告诉我,我该怎么办?
过了许久,我终于开口说了话,实际上,这句话已经在肚子里憋了很久,如鲠在喉,我数了N个“123”也没有勇气说出来,直到虫的哭声变得有些微弱,甚至没有了声音,像是睡着了,我才轻轻地说:“告诉我,是怎么回事,好吗?”
那声音轻得连我自己都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说过那句话,或许只是哈了一口气?
果然,虫没有听到,仍然在沉沉地呼吸着,我加重语气:“能告诉我,是怎么回事吗?”
虫终于被我惊醒,从我怀里挣脱开,看着我说:“你不知道吗?”
我愣愣地说:“我?我怎么会知道?”
虫疑惑地说:“我给你发了电子邮件的,你没收到吗?”
“电子邮件?我已经很久没用过那种东西了。”
虫不说话了,低着头发呆。
我叹了一口气说:“你先休息吧,我去看看电子邮件。”
她点了点头,躺下了。
我关了灯,把门闭好,走向自己的卧室,走到客厅的时候,我突然心慌起来,不会像电视剧里那样演的,莎早就已经醒了,边抽烟边等着我吧?
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一步步挪向卧室,看到莎还裹着被子睡觉,一只脚丫子不老实地伸了出来,像个调皮的孩子,我看着她,微微笑了笑。
打开电脑,上了很久不用的邮箱,才发现已经被诸多垃圾邮件给堆满了,但是虫的邮件仍如鹤立鸡群一样,格外醒目,大概有十几封,原来她已经给我写了这么多了,而我一直不知道。
先把那些垃圾邮件通通删除掉,然后按着日期,打开虫给我的信里时间最早的一封,看看日期,猛地想起来,这是虫生日的那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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