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前厅,哪家哥哥姐姐弟弟妹妹的,她一个都不认识,只能扬起兜都兜不住的尬笑一路含糊点头,把面包往桌上一放:“哥哥姐姐尝一尝……”
一群人好奇地一哄而上,秦思思暗自松了口气。
还好应对,还好寻阔不是那种逼着叫人的长辈,叔叔阿姨更是一个不认识,她也一贯“新年社恐症”,嘴巴不甜不会叫人,也叫不上来人……
正准备找个理由身体不舒服什么的早退,寻皆允姗姗来迟。
啊啊啊啊啊,秦思思宛如见到救星般,一副热泪盈眶的表情,眼巴巴看着他走进来。
寻皆允扬起完美的乖巧笑脸,一个一个叫过去,叔叔阿姨们态度看起来颇是冷淡。寻皆允一派无所谓,而后拉着秦思思坐到角落里。
秦思思小声嘀咕:“他们好冷漠哦。”
寻皆允散漫地笑:“大多是兄长和他外祖那边的血亲,不怎么认我。”
“我认你。”秦思思切了声。
寻皆允懒散道:“你不认我认谁?婚约在身,无父无母,我是你唯一可以依靠的人。”
“呸。”秦思思嘴比脑子快。
寻皆允轻飘飘睨了她一眼,秦思思嘿笑着点头:“你说得对。”
“走,起来。”
“去哪儿?”
人声嘈杂的前厅里,寻皆允拉起她往外走。
行至水阁附近,寻皆允指了指不远处,秦思思看到一抹青衫在拐角消失不见。
“看到我师傅了吗?咱们且跟着他看看。”
大理寺的殓房,寻亦许和仵作一起验了尸。
两具女尸都是老妪,年纪很大了,七八十岁了。
仔细观察一番后,得出一样的结论:和国公夫人的死状相同。
寺正把遗书拿过来递给寻亦许,道:“二家的丈夫守在厅内等结果……原本迫不及待想跟来,被我摁住了。”
仵作收拾勘验工具,随口道:“倒是心疼自己婆娘。”
谁料那寺正嗤笑了声,小声道:“我觉得是想看遗书写的什么,看多少遗产,留给自己多少……”
仵作的动作一愣,脱口而出问:“什么男人?有手有脚有生活能力,养家不是他的责任吗?还贪婆娘的一点嫁妆。”
“……这两个男人情况都一样,是吃软饭的,惧内,好吃懒做一直啃婆娘的老本,但自己婆娘都不说什么……我在八里村打听了一圈,她们的婆娘常年外出务工养家的……”他声音更小了点,“我听说某一年带回一袋子钱,回乡买了个庄子置田产盖房子,养活一家人,都是他们会生钱的婆娘赚的……”
仵作表示接受无能,这要是秦思思听到可能就见怪不怪了。
寻亦许对这些倒不关心,随便听了一耳朵,垂眼打开了遗书。
一目十行匆匆阅览完毕,他“哗”地攒紧了信纸,反问寺正:“你说这两女人什么来着?外出务工?某一年赚了一大笔钱?”
“对啊,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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