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擦着脸,就像小时候一样,一边擦一边还给她唱着儿歌。
只是时间久了,调也跟不上,云泥哭又笑,情绪失控过后也几分不自,自己接过毛巾胡乱擦了两下脸。
晚上睡觉前,云连飞还关心这件事,问问是她哪个朋友。
云泥了很久,也不知道到了什么,忽垂下眼帘说:“是很重要的一个朋友。”
……
之后的几天,云泥过得忙碌又混乱,她的绩以去到任何去的学校,刘毅海只专业上给了她一点意。
大学要读年,学费和生活费都不比高中,云泥考虑好学校和专业后找了两份家教的兼职。
傍晚结束补课,她会坐一趟公交去医院,尽管仍然不能到李清潭,但那儿坐着的一个小时,心里也会平静许多。时候会碰蒋予,两个人就坐住院部大楼后的小花园,等着夜幕来袭才离开。
就这样过完了整个六月,云泥家教的兼职之外,又继续去了家门口的麦当劳做小时工。
步入七月的第一天,庐城下了一场暴雨,浇散了近日里来的几分炎热暑气。
接到蒋予电话的时候,云泥刚结束家教从小区里出来,外大雨滂沱,她握着伞,拿着手机站路边,“蒋予,怎么——”
“……学姐。”
还没讲完的话被这一声熟悉的称呼打断,她楞那儿,竟种恍如隔世的感觉。
恰好时路上一辆疾驰而过的小轿车淌过水坑,朝周溅起无数水花,惹得路人发出不满的尖叫和抱怨。
那头的气息顿住,很快便道:“学姐?”
云泥紧握着手机,屏住呼吸,像是不敢相信一样,很轻很轻问了一句:“李清潭?”
听筒里安静了几秒,才传出声:“是我。”
听这个回答,云泥压抑了那么久的情绪也绷不住,眼泪掉下来的瞬间挂掉了电话。
李清潭很快又打了过来。
她没接,边擦着眼泪边打字。
-下雨了,不方便接电话,你好一点了吗?
-我好多了,你外?
-嗯,刚结束家教。
李清潭没回,等了好一会,又打了通电话,云泥接起来的时候,那端已经换了人。
“学姐是我,李清潭他父亲临时过来了,我没法病房久呆。”蒋予的语气比起之前显然要轻松许多,“他恢复得挺好,你不用担心。”
云泥仍旧站路边,风刮着雨,窄小的阳伞根本挡不住这雨势,她往后退到一家便利店门口,“那什么时候能去医院他?”
“估计要等到他父亲回北京,他家里人得挺严的,今天要不是碰上他姐姐,我也不去。”
云泥轻吸了口气:“我知道了,他没事就好。”
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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