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外面,钟明起被雨水淋得像是落汤鸡,左小臂上的伤口还在汩汩流血。
原来拿在右手里的片刀已经被他扔在地上,紧紧攥着伤口上面的位置,防止失血过多。
他刚才砍的那一下子,绝对是铆足了劲,虽然看不到具体是什么情况,可浑身疼的直打哆嗦,估计是砍到了骨头上。
大半辈子养尊处优,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罪?
为了钟家的生死存亡,他这次是把命都豁出去了!
“钟老板,你这是何必呢。”
随着“吱呀”一声,别墅大门缓缓打开。
陆远撑着伞走了出来,砍到钟明起的惨状,眉头不经意的皱了一下。
血流的还不少,伤口看样是挺深的,地上的片刀很锋利,刃口像是不锈钢的……
可这有什么用?
商场如战场,输了就是输了,不管是人品还是商品,他姓钟的都已经输的一败涂地,现在跑到这儿演这出苦肉计,以前的事就能当做没发生过?
他想的也未免太天真了!
“陆老板。”
钟明起捂着胳膊,嗓子说不出的嘶哑:“以前对不起陆老板的地方,还请陆老板多多担待。”
“只要陆老板高抬贵手,给钟家一条生路,姓钟的……”
没等钟明起说完,陆远已经转过了身。
现在说这些废话,有意思吗?
不到黄河心不死,不见棺材不掉泪,钟明起就是这种人里面的典型。
要是没把他逼上绝路,他会把姿态放的这么低,回到陆远家门
口砍自己一刀?
现在说什么都晚了!
“陆远?”
也就是这会功夫,秦雨柔已经打着伞跑了出来,脚上还穿着拖鞋,因为跑得太急,睡衣的下摆被雨水打湿了一大片。
看到钟明起的惨状,先是愣了一下,而后紧紧挽住陆远的胳膊,心里七上八下。
她和陆远不一样。
陆远两世为人,商场沉浮几十年,知道“斩草除根”的道理,打蛇必须一棍子打死,绝对不能给它留下半口气。
可秦雨柔哪有陆远那样的经历啊,钟明起怎么说也算是一方枭雄,要是真逼急了眼,万一狗急跳墙怎么办?
前两天电视新闻上还在播出呢,东北那边又出事了,出现了一伙流窜作案的杀人犯,公安系统全国追讨,悬赏金额高达十万块。
现在这个世道,实在算不上多太平,身家几十个亿也好,平头老百姓也罢,人命都是一样的人命,几万块钱买条胳膊买条腿,几十万就买人的脑袋。
以前那些年,最近这几年,这种事还少了?
做人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,钟明起既然已经认输,还不如得饶人处且饶人,放钟家一条活路,也省的让钟明起铤而走险。
玉石俱焚,吃亏的永远是玉,现在的钟明起就是茅坑里的臭石头,千万不能得罪狠了!
“你怎么出来了?天冷,小心别着凉。”
陆远把秦雨柔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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