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月来公司撒泼一次,将每个女员工都给警告了,还跟几个与他根本没什么关系的女人掐架撕X。
曾经同床共枕这么长时间的人,不过数月时间,陌生的让他几乎不认识了。
她明明也跟那伙觊觎他名利地位的女人一样,偏要装的跟全世界只她一人对他真心的模样。
呵呵,她要真爱他会闹的满城风雨,把他名声搞臭成这样?
他风流花心的名号全是拜她所赐。
谢于光回想往事,自嘲的点了根烟,吞云又吐雾,眸色幽幽。
他其实也经常想他对周雪梨,到底是怎样一种的感情。
他,爱不爱她。
如果爱,那是什么样的爱?是跟以前那样短暂的欢愉,还是一时的收心直到腻味为止,亦或是得过且过,就像别人口中的bao养。
“谢总,你真要管管你bao养的那个女人了,我不止一次听说,她探监时,经常流眼泪,你说她要是对那个姓赵的没有感情她哭什么啊?”
“谢总,要不,我给你送几个水嫩的学生妹?保证比你金屋里养的那个还要得劲。”
“谢总,一个女人罢了,怎么能为她放弃后宫的佳丽三千呢?”
“……”
周雪梨不光探监,还为赵谦流下眼泪。
谢于光听到了很多关于周雪梨探监的事,但记下的,只有这一件。
她哭,她居然为了除他以外的另一个男人哭。
那天晚上,他喝的烂醉,回家时周周才刚被周雪梨哄的睡着,周雪梨离开周周房间看见醉熏熏倚在门外的他时,愣了一瞬。
谢于光借着酒意直白不避视的看着她,目色似在酝酿什么,浓烈又收敛。
周雪梨早就习惯了他的早出晚归,烂醉如泥,她小心合上周周的门后便扶着他进了他们的卧室,为他除下染了酒水的衣衫。
领口上,赫然是一个唇印,鲜红的炫耀着。
周雪梨却跟没有看见一样,继续除他的衫,拿热毛巾为他擦拭着身体。
谢于光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抬着眸子,深深凝视她,和她手中的一举一动,在她为他擦拭胸口时,他手臂一个用力便将她轻易的拉入怀中,她整个人紧密的趴在他身上,两人身体紧贴没有缝隙。
他伸手拨弄她微卷的发,轻嗅淡淡的奶...香味儿,那是她天天抱周周所以染上的味道,这味道,醇厚又令人安心。
“梨子,我们多久没做了。”这一段时间他很忙,好容易忙完,又飞去国外参加傅少顷跟乔星辰的婚礼,做为伴郎兼烟雾弹的他,忙的够呛。
傅少顷倒是会打算,自己结婚却让他从头忙到尾!
周雪梨听了他的话没吭声,就这么安静的趴在他赤果结实的胸膛上,闻着足已将她熏死的酒味儿。
“想不想要。”他说话间,气息渐热,唇沿着她光滑白皙的肩膀一路向上,吻她纤白的颈脖,和他最爱的红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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