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科,一女大夫带着口罩,冷冰冰的。终于找到正常人了,观音菩萨谢谢你。
“躺椅子上。”女大夫带着大口罩,看不出表情,指挥我躺在那种拔牙的椅子上,“啪”一声打开灯,把灯拉近我的嘴。
“张开。”女大夫拿着镊子掰了掰。
“啊~!”我疼得直叫。
“叫什么叫!大男人这点儿疼都忍不了?!”被女大夫鄙shì了:“没麻药,你看行不行,行我就给你拔了,不行你去别的医院。”
我了个去,这大夫也太冷血了,还去别的医院?这不就是jc最好的医院么?去别处还没被笑够么?我撅着嘴:“大唔(大夫),你看着来,看着来。”我现在条件反射地规避着闭口字,怎么方便怎么来。
女大夫拿着亮晶晶的钳子,这和我用的尖嘴钳区别就是没有把上的胶皮套,还有她用的是不锈钢的。女大夫,不,女屠夫把钳子伸进我嘴里,敲一敲我的牙:“有牙垢,该洗牙了。”
尼玛这是什么情况?!我是来把鱼钩的你管我洗牙不洗牙,我“呜呜”地表示抗议。抗议无效,女屠夫继续敲我的牙:“你这第一磨牙该补一下,不然以后蛀完了就得拔牙杀神经做烤瓷了。”
我这个气啊,现在我是砧板上的肉,只有认了。
女屠夫终于动手了,用钳子夹住钩柄,慢慢地拧了一圈。我了个去,疼死我了。然后慢慢地把鱼钩给拽了出来,带下了一小块肉。女屠夫把钳子上的鱼钩拿到灯下,看着那一小块肉,笑了。
我气得满嘴是血,也没法说话:“呜呜呜,止血馍(棉),止血馍(棉)”
“哦,给忘了,来,塞上。”女屠夫咯咯地笑着用镊子夹起一块酒精棉球,塞进我嘴里,被酒精一蛰,疼得我满头是汗。
女屠夫大概也觉得太过分了,咯咯地笑着给我又换了一块,又蛰!尼玛这是要整死我的节奏啊。
我猛地从椅子上坐起来,吓得女屠夫往后一靠,撞在放医疗器械的托盘上,叮铃咣啷的医疗器械掉了一地。
我也不确定这个女屠夫这样的做法是不是正常程序,还是今天夜班耽误她夫妻生活导zhì她心情郁闷,拿我开心,故意整我。
我嘴里有伤,也没法和她吵架,唉,认了吧,咋说人家也给把鱼钩取下来了,早知道这样,我在家就狠狠心,自己取了。都是一样的脏干,到这儿受这份罪。
我准备离开,这是女屠夫好整以暇地取下口罩,笑眯眯的对我说:“呦,这是新娘娶过门,媒人扔过墙啊,治好了你连句谢谢都没有?”
你丫就这文化素zhì?还新娘娶过门,媒人扔过墙?你会不会比喻啊?!我嘴不能说话,瞪眼睛瞪了女屠夫一眼。咦~,这货有点儿面熟啊?!
“一是(你是)?”我有点儿脸盲。
“不用叫姨,”女屠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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